陳二毛能夠感覺到這些人氣息異常強大,隊伍裏甚至還有一個女人,顯然,能夠到這隻隊伍來的,都不會是什麽簡單人物。
雲從虎最後一個到來,他的氣息陰冷狂躁,徑直走到了陳二毛面前,一字一句道,“你動了我的人?”
陳二毛一手挖着鼻孔,懶洋洋說道,“一馬還一馬,别特媽把屎盆子往老子身上扣,,你要是沒龌龊心思,老子也不會動手。”
“很好,希望你能活下來,不然人生真的太無趣了。”雲從虎笑着說道,他那狹長的眼睛裏流露出令人膽寒的目光。
說完便一揮手,帶領隊員走了。
“等等——”陳二毛忽然喊住他。
雲從虎轉過來。
“我就是問問你兒子雲瀾怎麽樣了?我認識一家印度阿三開的診所,治療中腿殘疾很有一套,你不妨試試。”陳二毛笑得格外真誠。
雲從虎臉上淡定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到令人膽寒的殺氣。
“你以爲我真不敢殺你嗎?”雲從虎說道。
陳二毛睜大眼睛說道,“嗯哪,我就是以爲你不敢,有什麽問題嗎?”
從鼠門三兄弟受辱,陳二毛就知道,和雲從虎在這次比賽中合作是根本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還虛僞個毛,你坑我一道,老子也要還回來。
雲從虎氣息不定,心裏頭各種念頭徘徊,終究化作冷冷一句,“我們走着瞧。”
陳二毛嘴角勾起,“好哒,多保重啊,你要是死了我會給你收屍的,雲瀾已經殘廢了,萬一你這當爹的也挂了,雲家可就徹底要絕後了。”
雲從虎一口血快要噴出來,見過損人的,沒見過這麽損的,簡直字字誅心。
扭頭一看,他的一衆隊員都側目望着他,雲從虎氣道,“看什麽看,繞操場負重一百圈,不然都不準睡覺!”說完一人離開了。
陳二毛這邊的隊員,都被他的膽大妄爲給驚住了,林峰甚至糾結,自己來他隊伍是對還是錯……
等雲從虎走後,那些隊員一臉晦氣背上行囊,繞着操場開始跑,一百圈兒下來,都特媽快天亮了。
陳二毛則興沖沖地對自己隊員道,“爲了慶祝咱們特别行動組成立,我提議——今晚大家出去大搓一頓,不醉不歸。”
有了特别通行證,門口崗亭不敢阻攔,一夥人風風火火殺出去,操場上幾人咬牙切齒負重奔跑……奔跑……
出了基地,電話有了信号,陳二毛和國安局老大,敬愛的吳常委通了電話,告訴他已經抵達基地,很愉快,很到位,很滿意。
到了京城,吃喝玩兒樂,自然是要林峰這個大頭買單,一晚上花了不少銀子,林峰原本以爲消費最多的應該是陳二毛這牲口。哪知道黑傑克才是出其不意,陳二毛抱着皇家禮炮說胡話的時候,這家夥已經喝下去三瓶羅曼尼康第,林峰心頭滴血,就算是有錢人也不帶這麽造的。
第二天陳二毛幾人才回返龍牙基地,他打定主意在這裏訓練,但是不住這裏,萬一睡夢中被人給陰了,上哪兒說理去。
這一夜酒喝下來,幾人感情又濃了不少,當然花了冤枉錢的林峰不在其列。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到龍牙基地時,雲從虎的隊員還在操場上跑圈兒沒結束呢。
真是好毅力。
基地的戰士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情,被譽爲龍牙金盾的一大隊精英都被送往陸軍總院,即便是最有經驗的骨科專家看完他們的傷勢都表示:“盡快準備輪椅吧。”
這群精英下半輩子就算徹底告别雙腿行走了。
林峰雖然有怨氣,不過大事上也不敢含糊,帶着球門三兄弟、黑傑克和樊東華進行各種野戰拉練,龍牙基地裏各種模拟陣地都有,正好給他們做實戰演習。
至于陳二毛,則一人去了紫禁城,他要去見見三德大師,若不是當初大師拼死相救,他早就被黑暗聖經吸幹精氣死悄悄了。
還有鎮國聖師清虛道長。
巍峨的皇城沉默地伫立在那裏,仿佛訴說這個古老國度幾千年的文明興衰。
陳二毛左右看一眼,嗖地翻牆進去,然而一口氣沒提上來,啪嗒一聲狠狠摔在地上,渾身力氣流失的一幹二淨。
“哈哈,貧道滅鼠大陣終于抓到小賊啦。”一個風風火火的聲音響起,陳二毛擡頭,就看到仙風道骨的清虛老道飛奔而來。
“耶?怎麽是你?”清虛老道煞是失落。
陳二毛有氣無力道,“大師好久不見,能不能先撤開陣法,讓我起來?”
清虛老道得意非凡,“老道滅鼠大陣剛成,你就一頭撞進來,蠢是不蠢?”
說話的功夫,拂塵一甩,陳二毛頓覺壓力一輕,站了起來。
“大師好手段。”陳二毛誇贊。
清虛老道眉飛色舞,完了打量着陳二毛,“咦?怪哉怪哉。”清虛老道繞着他轉了一圈兒,不住搖頭晃腦。
“怎麽了大師?”陳二毛問。
清虛老道撚着胡須,說道,“爲何你體内氣息如此博雜,嗯……龍脈之氣,幽冥之氣,竟然還有純正佛力,這是爲何?怪哉怪哉?”
陳二毛也急切想告訴清虛老道一些事情,便從幽冥十殺陣說起,說到後來神秘人孫殿英,清虛老道更是一驚一乍,哇哇直叫喚,說道自己肯定見過他。
說完清虛老道抱着腦袋又陷入沉默,死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陳二毛歎了口氣,強如清虛老道這般半神強者,也被人打散神魂,好在他老人家手段通神,硬是分裂出一般神魂藏在皇宮地下龍宮内凝聚出另一個分身。
或許兩具分魂凝聚爲一體才能知道,清虛老道在哪裏遭遇過神秘人孫殿英。
糾結了一陣子,清虛老道又興緻勃勃問起陳二毛,爲什麽他還身具佛力?當知道他得到達摩祖師真傳後,清虛老道直接跳起來,說是要和陳二毛比試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