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張頭,陳二毛一個人回到屋子,攤開一張紙條,這張紙條是老張頭臨走前偷偷塞進他手裏的。
上面隻有幾個字,“亂事将近,守好殘圖,小心四家。”
這幾句話說的模棱兩可,陳二毛一頭霧水,‘小心四家’,應該說的就是四大家族,難道四大家族也要對我下手嗎?
這些事情還是等老夫子來了再和他商量好了。
忽然電話又急促響起來,陳二毛接起來就聽到國安局老王破口大罵,“陳二毛,你姥姥!”
“咋地了兄弟?”,陳二毛故做不知,問道。
“你特媽裝個毛線,”老王咬牙切齒,罵道,“狗屁的後悔藥,我特媽就不該相信你。”
老王那個氣啊,昨兒個回去就把馬冒泡和徐德亮關了起來,這兩人牽扯到九五局,所以老王也是相當謹慎,準備将他倆交接給其他部門。
可尼瑪這倆貨不知道是神經錯位還是大腦缺弦,竟然在牢房裏不要臉地搞基,兩個大老爺們兒‘我愛你’‘你愛我’,喊得那叫個甜喲。
老王差點兒惡心瘋過去,忽然想起陳二毛交給他的兩枚‘後悔藥’,或許就是能讓兩人恢複正常的靈藥,于是喂給了他們。
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簡直天雷勾動地火,烈火碰上幹柴,兩人徹徹底底,上演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盤腸大戰,那畫面太美,老王根本不敢看,不過等他倆結束瘋狂運動後,老王進去看了一眼,徐德亮一屁股血,躺在地上時不時抽搐一下,而馬冒泡臉色更是慘白眼圈兒發黑,可是下身不能描寫的部位堅硬如鐵,依舊在徐德亮身後摩擦,摩擦,像魔鬼的步伐。
“行啊,你特媽又給我整出這麽大簍子,老子每次幫你擦屁股,紙都快摳破了。”電話那頭老王氣的快殺人了,“他們倆已經搞了一天一夜,再搞下去就出人命了。”
我擦,陳二毛暴汗,他沒想過月老賜下來的仙丹,藥效有這麽好。
“要不先打120送到醫院。”這話剛說完陳二毛自己都無語了,這尼瑪要送去醫院,還不如殺了他們倆。
“得,還是我親自去瞅瞅……”
國安局基地,某間屋子裏,陳二毛望着已經累癱昏倒的徐德亮和馬冒泡,撓了撓鼻子沒說話,老王冷冷盯着他,“這該怎麽辦?九五局已經施壓問我要人了。”
“呃……事到如今還是讓我來給他們做心理建設輔導方面的工作吧。”陳二毛硬着頭皮說道。
“哼……”老王氣沖沖摔門而去。
月老給兩人設下的情咒隻有三天法力,三天一過自然解除,不知道他們醒來後,知道這兩天在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會有什麽反應。
一盆冷水潑下去,兩人幽幽醒轉。
“這是在哪兒?”馬冒泡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下面一片狼藉。
他記得他和師弟徐德亮被國安局人綁了,關押起來,随後記憶一片模糊,好像是做了個春夢夢,夢裏和一位熱情奔放的妞兒,做了熱情奔放的事情,那妞兒好像很健壯。
馬冒泡扭頭看到不遠處躺着的徐德亮,他的褲子拖拉到膝蓋位置,菊花徹底被摧殘,點點血花更凄慘。
“哎喲……哎喲,師兄,我屁股疼。”徐德亮哼哼,“我這是怎麽了?”他的記憶同樣跟馬冒泡差不多,隻不過一個是攻一個是受。
咯噔,馬冒泡一個激靈坐起來,心中湧現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說,那不是一場春夢?我和師弟……”
一個晴天霹靂劈下來,馬冒泡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這怎麽可能?”馬冒泡幾乎快要崩潰了。
嘎吱,門被推開,陳二毛走進來,笑眯眯看着馬冒泡,“喲,醒了?要不要喝點什麽?啤酒可樂,咖啡,涼白開……”
馬冒泡口幹舌燥,剛要點什麽,就聽到陳二毛補充道,“這些都沒有,所以你們還是咽口水吧。”
說了就跟沒說一樣。
馬冒泡幹咽了一口唾沫,聲音苦澀澀,帶着滿腔恨意,“你對我做了什麽?”
“咳咳,少年,請注意你的用詞,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麽,而是你爽完了他,而且不給錢,現在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糾葛。”陳二毛糾正道。
“賤人,我和你拼了。”馬冒泡剛站起來,又雙腿發軟跌倒了,瞅這腎虛的。
徐德亮更是扣出一枚符紙,念念有詞,“三清祖師,道法自然,——疾”
“疾你妹啊!”陳二毛一腳踹翻徐德亮,惡狠狠對兩人說道,“先前你倆做的醜事,老子已經統統錄下來了,要是識相就老實點兒。”
一句話說完馬冒泡和徐德亮如遭雷擊,呆滞當場。
陳二毛繼續威脅道,“待會兒你們九五局派人來,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不用我提醒了吧?”
兩人繼續發懵,沒人回答。馬冒泡心裏想的卻是,陳二毛拿捏他的把柄,自己就再也沒機會和女神表白,而徐德亮隻是懵逼,死的心都有。
陳二毛也不理會他們二人,扔下一套幹淨衣服,惡狠狠道,“五分鍾後有人來接你們,要是像繼續丢人就繼續杵着。”
倆人這倒是迅速無比,剛穿好衣服,就聽到外面傳來陳二毛毫不掩飾的誇張大笑,“哈哈哈說的哪裏話,咱們都是爲人民服務,不分彼此,來來來,請進,二位同志在裏面。”
門再次被推開,陳二毛和老王陪同一位麻衣道袍的道士進來,馬徐二人見到來人,又羞又愧,當即跪倒,喊了一聲,“師叔,弟子慚愧。”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又沒怪你們。”陳二毛笑眯眯去扶起二人。
麻衣道人臉拉了下來,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更是來氣,“混賬東西,回去再責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