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麽名字”
老外女人瞳孔裏一片迷茫,下意識道,“芭芭拉,杜邦”
陳二毛眉頭一皺,杜邦這個姓氏可是有相當大的來頭。
他在大學經濟課程裏就有了解到,杜邦家族是米國最古老、最富有、最奇特、最大的财富家族。這個家族至今已保持了200年長盛不衰,世所罕見。
陳二毛又問道,“你的工作是什麽,手上這枚戒指是誰給你的”
芭芭拉道,“我是瞭望日報的記者,這是我新任男友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他是誰”陳二毛嗅到了關鍵,總覺得這個關鍵的男友和共濟門之間有關系。
芭芭拉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下意識道,“奧爾多是一個很強壯的男人呢”
我擦你大爺的,難道老外找男友的标準就他瞄的是強壯
陳二毛冒眼鄙視。
芭芭拉說着說着打了個哆嗦一下清醒過來,茫然地盯着陳二毛大叫道,“哦我的上帝啊,你對我做了什麽”
她有些驚恐地捂着xxl的胸脯,一臉戒備望着陳二毛,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麽坐在這裏。
“喊個幾把啊,老老實實坐下”老夫子不耐煩訓斥道。
沒曾想,尖叫的大波浪女人竟然被老夫子一兇就老老實實坐下來。
陳二毛努力擺出有些委屈的樣子抱怨道,“美麗的女士是你自己跑過來要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共進晚餐,難道現在又翻臉不認帳了”
陳二毛的表情委屈又帶着一絲期望,仿佛芭芭拉吃幹淨了抹嘴走人。
他手指裏夾着一張噴有香水的名片,赫然是剛才趁芭芭拉神志不清的時候從她懷裏的坤包中拿出來的。
而且陳二毛還發現這個所謂的記者芭芭拉坤包裏有各種各樣的高檔會所酒吧金卡會員卡之類,料想也是個私生活相當豐滿混亂的名記。
“真的是這個樣子”
芭芭拉有些遲疑了,難道說自己剛才腦袋發昏竟然想泡這個華國小白臉,哦我的上帝呐,這是在飛機上不是夜場酒吧,這簡直太瘋狂了。
此時芭芭拉真以爲自己剛才做出了這麽過火的舉動,不過看上去這個華國男人還不賴,眉清目秀像個英俊的騎士,身上還有種冷酷和火熱交替的莫名氣勢。
那是陳二毛丹田中具有鬼火陰氣和靈脈地火的緣故,自然而然就有了這樣迥異的氣勢。
這種獨特的氣勢對一些内心似火的獵鮮女士來說,簡直就是緻命的吸引。
芭芭拉不由得眉目含春,纖細的玉指挑逗般從陳二毛臉上劃過,用蹩腳的華國語說道,“好像真的是我驚吓到了你,那麽今晚我想好好彌補你這個小男人呢”
她的聲音發嗲,胸脯用力地挺了過來,尤其是在彌補兩個字上發音很重,撩撥的陳二毛小心肝兒一跳一跳。
陳二毛忍住鼻端嗆人的香水味兒,擠出來一絲笑臉道,“樂意之至,我很樂意今晚和您共進晚餐,不過飛行途中爲了安全還是先回去各自座位吧,你坐在我大腿上是鬧哪樣兒”
說話的功夫芭芭拉如水蛇一般竟然直接纏到了陳二毛身上,甚至解開了他的安全帶和上衣扣子。
卧槽,這女人是個中高手啊,不會是大保健技校的精英畢業生吧
陳二毛毫不懷疑若是這周圍沒人的話,這個外國老娘們兒會把他扒成赤果果的羔羊。
“哦,我的小男人,我們晚上見面”
芭芭拉看着他并不英俊但是棱角分明又帶着一股壞壞的笑容不禁有些迷醉了,直接大模大樣地在他額頭上印了個口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老夫子蹭過來低聲道,“你娃怎麽好這個調調老子看這外國騷蹄子顴骨突出,眉眼浮腫,一看就是個禍水。”
陳二毛道,“三叔你誤會了,看樣子今晚還真的要去找她了”
老夫子用驚訝之極的神情看着他,要不是抱着熟睡的寶寶騰不出手來,不然早就一巴掌诳過去了。
“小瑤那閨女又水靈又俊俏,你娃不喜歡,竟然想泡外國大奶牛,三叔我不打你,你娃就來勁了是不”
陳二毛苦笑,低聲道,“三叔你誤會了,我懷疑這個女人和共濟門還有米國第一家族都有些關系”
“共濟門”老夫子沉思了一下低聲道,“不是打袁世凱那會兒就逐出華國了嘛”
看樣子老夫子聽過這個神秘組織。
陳二毛瞥一眼大波浪芭芭拉,随即對老夫子講述了他在公海洪門小胖葉世榮船上見到共濟門的黑暗執掌小組的事情。
“洪門弟子遍布世界百萬之衆,可是在神秘的共濟門面前就像是邯鄲學步的嬰兒,這個組織一直像一個幽靈窺視着世界格局的變化,未來某一天,他們會爲了最終會規對這個世界進行淨化。”
“卧槽,什麽是最終會規”
老夫子問了一個當初他也問過葉世榮的問題。
“最終會規就是當人口逼近百億地球整個資源、環境都将陷入沉重的危機。而他們的解決方案是從人類中消減多餘的不能創生财富的那部分人,通俗點兒講就是良币驅逐劣币,直至抹殺。”
老夫子聽完也是愕然,吸了口冷氣,這得要多大的手筆算計整個全人類。
連根深蒂固的世界最大幫會組織洪門都不是對手,那可真夠恐怖的
“你娃咋就确認這大波浪和共濟門有關系當年衛國戰争前夕最後一代皇帝袁世凱已經将共濟門趕出了華國,難道他們還敢卷土重來”
陳二毛道,“這個組織藏在世界的陰暗面存活到了今天,肯定有很多大财閥在背後支持着,這女人手上帶的戒指就是共濟門衆的标志圓規尺子和字母g,我是不會看錯的。而且杜邦這個姓氏恰巧和米國杜邦家族又一緻,所以這個女人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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