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笑的是淘氣的寶寶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根繩子拴着老張頭家的看門老狗用手拽着到處溜達,活像隻驕傲的小母雞。
陳二毛又好氣又好笑,遙遙喊了一聲,“寶寶”
那粉嫩嫩的小家夥聽到聲音扭頭看到陳二毛,“哎呀”了一聲就邁動小短腿兒往家裏跑,不情不願的老狗被繩子拽的狂吐舌頭。
老夫子郁悶地摸了摸鼻子問道,“大侄子這是誰家的娃”
陳二毛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她是洪門某個大佬的孩子,這丫頭死活不肯回去我也沒辦法。”
寶寶沖進屋子就大喊道,“小瑤姐姐,你的負心漢回來啦”
随後扶着門框進來的陳二毛差點兒一個趔趄摔倒。
尼瑪,我啥時候成負心漢了,怎麽我一天不在家寶寶就徹底投敵了
亭亭玉立的小瑤從廚房裏鑽出來,身上還系着圍裙,幾根秀發萦繞耳旁,粉腮上沾着淺淺的面粉。
她有些氣呼呼從廚房出來手裏掐了根嫩黃瓜塞進寶寶的小肉手裏道,“寶寶你又在淘氣了。”
“哪有哪有小瑤姐姐快來我幫你抓住負心漢了。”
寶寶抱住小瑤的腿撒嬌道。
小瑤這才轉身看到門口滿頭黑線的陳二毛和無聲悶笑的老夫子。
“二毛哥哥你回來了。”小瑤驚喜看到陳二毛,驚喜的眉眼都燦爛起來。
“嗬嗬”陳二毛此時不知道是哭還是笑,杵在那兒真的看上去真像是負心漢一樣。
一旁老夫子看到這姑娘對自己大侄子芳心暗許的樣子,就直接一腳踹在陳二毛屁股上把他蹬到一旁,自個兒上前提溜着優酸乳如同進城探親的老農民一樣蛇皮袋一扔,笑呵呵道,“閨女我這大侄子三棒子打不出個悶屁來,回頭我給你做主。”
一聽這是陳二毛老家來人,小瑤那個忙是端茶倒水上家裏幹果蜜餞,尤其是最後那句話讓小瑤更是心甘情願忙前忙後,就連寶寶都有些吃醋了。
“三叔您老怎麽也跟着瞎摻和了”陳二毛一頭漿糊。
老夫子剜了他一眼小聲兒罵道,“你娃把這麽個白淨老婆扔了後悔去吧你”
忽然大門又咯吱響了,擠進來半堵肉山一樣毛絨絨的身體,老夫子咦了一聲直接提起長條闆凳在手嘟囔道,“大侄子你們這兒的生态保護這麽好,熊瞎子都鑽進來了”
“别介,這可是我收服的哥們兒熊大。”
陳二毛道。
大棕熊擠進院子裏,極爲可笑的是他的肩膀上還扛着鋤頭和爬犁,這一幕倒是把老夫子雷了個半昏,嘴裏忍不住卧槽了兩聲。
小瑤倒是熟練地擡出來小半筐饅頭沾蜂蜜放在台階下給大棕熊,寶寶氣哼哼對着陳二毛刮了刮小臉,拽着脖子快被勒斷的老狗跑去逗弄大家夥。
已然到了中午時分,大棕熊進來沒多久老張頭夫婦也跟着回來了,一推門兒就看到正襟危坐喝茶的老夫子。
“哎呀呀,親家公親家母回來啦,快坐快坐,大侄子提愣着幹啥快去倒茶,你個沒眼色的玩意兒。”
陳二毛裏外不是人,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他死死拉住老夫子生怕他老人家再胡言亂語。
老張頭夫婦雙雙淩亂,他們多少知道一些自家女兒和小陳之間肯定有一絲情誼,可是被老夫子這麽破鑼嗓子一吆喝心裏缺卻蠻不是滋味。
按理說二老對陳二毛是相當滿意,心術人平都考察過關,可是一想到這小子神出鬼沒動不動就消失好幾天,上次更是帶了個姿色不弱他家小瑤的女孩回來,這讓老張頭夫婦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是欣慰還是擔憂。
小瑤爲了讨好陳二毛的三叔更是一頭鑽進廚房盡心表現,讓百味雜陳的老張頭夫婦心裏更是空落落不是滋味。
唉,女大不中留啊,這個小沒良心的。
一頓飯吃的像是被架上火燒烤,陳二毛沒等老張頭夫婦說什麽就拽着老夫子溜回二樓。
“三叔您老這不坑死我嘛”陳二毛欲哭無淚。
“坑個屁,沒有百花擁簇的青春哪有活力四射的明天,三叔我年輕的時候譽滿京城,多少深閨怨婦抱憾未能和我有一場說愛就愛的感情”
老夫子悠然回味。
得,陳二毛忽然發現和老夫子掰扯這些如同對牛彈琴。
忽然老夫子耳根子一動,問陳二毛道,“你娃這屋子裏就住你一個人咩”
“是啊”陳二毛點點頭,不知道老夫子爲何有此一問,忽然他頭伸進床底下,發現一個小身影爬在床底下撅着屁股,機靈地豎起耳朵。
“寶寶你給我出來”陳二毛無語了,沒想要寶寶這個鬼精靈竟然提前蹲在他的床底下等着偷聽,還好兩人沒說什麽禁忌的話語。
老夫子饒有興趣看着這精緻的小不點兒伸手就想要抱她,任何人第一眼見到粉嫩嫩的寶寶都沒有什麽抵抗力。
“三叔小心,寶寶可是有聽到别人心裏話的能力。”
陳二毛說道。
畢竟寶寶還是一小孩子,陳二毛不想她小腦瓜子裏裝太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老夫子一生經曆過太多聳人聽聞的事情,萬一不小心灌輸點兒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會改變她小小的世界觀。
有句話說的好,人之初,性本善,所以他甯可把寶寶交給老張頭一家照顧也不願意交給黑老三和蘭馨。
“唔”
老夫子一下子來了興緻,把寶寶抱進懷裏看了看她的小耳蝸,最後長歎一聲,“果然如此”
“咋地了三叔”陳二毛有些緊張問到。
寶寶雖然調皮不乖,和他睡覺時候還尿床,可是陳二毛心裏卻是把這個小家夥疼愛的不得了。
“緊張個毛線”老夫子擺擺手道,“這孩子果然天生聽靈骨,若是修煉佛家六識中的一門功夫叫做他心通那将來不可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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