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媽好笑看着她,問道,“你這麽知道的呀”
寶寶很嚴肅很嚴肅地點點頭,“她在心裏偷偷說的,被我聽到了。”
張瑤媽忍不住哈哈大笑,寶寶有些生氣啦,問道,“婆婆你知道了爲什麽不去打陳叔叔的屁股呢”
張瑤媽臉色一闆說道,“就算你說破天也要乖乖洗澡”
“救命啊叔叔救我”
陳二毛和老張頭坐在書房裏,老頭最近看上去氣色好了不少,問陳二毛道,“最近是不是碰到了些什麽麻煩”
陳二毛歎了口氣道,“何止麻煩,簡直是捅破天的節奏,老叔你有沒有心裏準備,我有些事兒要告訴你。”
這老頭是陳二毛爲數不多可以信任的人,他的第一張殘圖就是老張頭給的。
老張頭點了點頭,“說吧”
于是陳二毛整理了一下思緒将如何答應馮老做卧底之後又遇到式神降臨者以及成爲國安局一員和九五局泰利結怨的事情大緻拖出,而黑水監獄裏的詭異事情太過驚悚他便隐瞞了下來。
老張頭聽完也是一陣子恍然出神,良久才幽幽道,“夠亂啊”
“是夠亂的”
陳二毛苦惱地點着一根煙。
老張頭忽然撇開話題站起來望着窗外月光近乎緬懷道,“還有一個月就過端午,又是四大家族的祭龍節了。”
“祭龍節”
陳二毛一頭霧水。
“沒錯,祭龍節,四大家族先人祖輩定下規矩一年一度祭龍節
兩百年前四家先祖一同來到海市,他們四人身上有三張殘圖和一枚龍鱗令牌,而他們也自稱爲護龍一脈。”
“護龍一脈”
陳二毛心跳突然加快,沒想到四大家族的先祖竟然是護龍一脈。
老張頭詫異地看他一眼,沒想到他的反應竟然這麽大,回神接着講述道,“後來四祖紮根這裏生息繁衍成爲了四大家族,後來四祖消失去尋找剩下的殘圖,但是也定下規矩,四家各自保存一張殘圖,令牌則輪流坐莊守護一年。”
“那令牌究竟有什麽用”
陳二毛好奇問道,他知道殘圖的存在卻不知道有令牌一說,甚至老夫子也沒有告訴過他。
“令牌”老張頭思索了一下說道,“據說當初四祖訓練了一批殺手死士,那令牌就是專門用來号令死士。”
陳二毛道,“過了這麽多年那死士怕是早就死光光了,再說了現在社會哪裏還會有有死士這種古董玩意兒”
老張頭卻目光很是凝重,“這兩百年來,包括四大家族的核心成員從來都不質疑死士的存在,每當四家發生門族危機時,令牌請動的死士都會出現,無一例外。”
陳二毛嘴巴有些幹燥。
乖乖,原來護龍一脈不光是他和老夫子還有沒現身的姥爺光膀子單幹,竟然還有這麽隐秘牛叉的一些人存在。
老張頭語不驚人死不休,忽然冒出來一句,“隻要是四大家族中的年輕一代都可以參加祭龍節,誰若是拔得頭籌就能替家族争取到龍鱗令牌的執掌權,今年的祭龍節你也可以參加。”
陳二毛聽完暈暈乎乎,“我也能參加,那感情好啥我也能去”陳二毛聽清楚後半句一下子炸毛了。
“老叔你不是開玩笑吧”
老張頭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道,“事實上我就是四大家族裏張家的少家主”
一句話又抛出來個炸彈。
陳二毛結結巴巴,“您是張家少家主”
這樣的話先前一些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釋。
老張頭給他的那張殘圖應該就是張家守護的那一張。
而王太子,藍大少和沈家少爺沈夏陽都出現在國立大學監視柳生花的舉動可能都是來自他們家族中長輩授意,謹防這些倭寇打殘圖的主意。
并非隻有柳生花知曉國立大學老藏書中有殘圖的記載,或許四大家族的人早已在尋找也說不定呢。
老張頭給了他幾分鍾消化信息後,才有些落寞地說道,“既然當年害我被逐出家門的漢奸松島一郎死了,我也打算帶着小瑤回去看一看了。”
他孤零零望着窗外月亮對陳二毛說道,“是龍不會盤着,是虎早晚也要重歸山林,要想活下來就必須掌握強大的力量,所以龍鱗令牌你一定要争取到手。”
“啊這不太好意思吧,問題是我也不是四大家族的人啊”
陳二毛說道。
老張頭笑了笑道,“你我也算情同父子,我這條老命也是你當初救回來,回去我會告知家族長老,已經将你收爲義子,你不會覺得委屈吧”
“哎喲哪兒能呢,老叔瞅你這話說的”陳二毛忙擺手,随即磨拳擦掌,“那下個月我就跟老叔一同去張家看看”
陳二毛回到二樓自己的狗窩,一推門兒發現小瑤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滾來滾去。
我了個乖乖,這丫頭不會真的洗白白了自己送上門兒來吧。
陳二毛門兒已經推了一半,退出去顯然不合适,隻好推門進來笑呵呵道,“真巧,你也在我屋子裏啊”
這話說的真欠抽,陳二毛自己都無語的直吐舌頭。
小瑤哪想到陳二毛這時候進來,一下子羞紅臉蛋站了起來支支吾吾道。
“二毛哥哥你别誤會,我剛給你換了被褥,隻是躺上去試試舒不舒服”
小瑤身上隻穿着一件粉紅波點的卡通睡衣,頭發紮成馬尾,又清純又養眼,小臉微紅像是熟透的蘋果等着采摘。
陳二毛很可恥地幹咽了一口唾沫,傻乎乎道,“你滾過的床肯定舒服。”
這話說的更欠抽,小瑤聽完直接白他一眼羞答答地跑下樓了。
陳二毛把自己扔進床上嗅了嗅帶着小瑤餘香床單喃喃道,“陳二毛啊陳二毛,我還以爲你是個禽獸,原來特媽的還不如禽獸呢。”
說完就給了自己一巴掌,哪知道剛在臉上甩響,小瑤竟然又推門兒進來了。
看到他傻乎乎一巴掌甩臉上,小瑤隐隐約約猜到了幾分,低着頭道,“我的發卡掉在床上了。”
陳二毛忙站起來從床上翻到發卡遞了過去,小瑤紅着臉頭一扭就出去了。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
陳二毛恨恨罵了一句,“我特媽果然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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