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回應一句走向了電梯。
打神柳跟在他身後:“你不問問原因?”
白辰臉色淡然:“有這必要?”
像打神柳這樣曆經了無數歲月的老古董,它自有一套行事法則。再加上它傳說中的四柳代表的高智商學霸身份。
白辰壓根就沒想要它強行爲自己效命。
原因很簡單如果它不是心甘情願,在效力過程中靠着經驗靠着智商它有的是機會将煙雨學院的師生們玩弄于股掌間。
白辰總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着它。而可以二十四小時盯着它的薩莉,白辰不認爲現在的機械姬會是這等老奸巨猾打神柳的對手。
因此權衡了一下利弊後,白辰對它的态度很簡單那就是不用爲他效力隻要它護住柳風華柳絕代姐妹就可以了。
現在打神柳願意更進一步,白辰也不會反對。
“我看到了命運。”
打神柳神神叨叨的樣子像極了神棍。
“你這樣的學霸還兼職算命?”
白辰頗爲意外的看着它。
“科學盡頭是玄學。”打神柳舞動着枝條:“你能改變煙雨學院這幫沒有你命中注定碌碌無爲的家夥并不奇怪。”
“他們的命格太弱雞,随便一個強者都能靠着自身強大的命格影響他們的命運。”
“可你能改變沫問天這夥兒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碧空大世界命運長河氣息的,有望成爲一方命運神明的修命者,這就很讓我奇怪了。”
“這等級别的家夥,照理說他們的命格已經和碧空大世界的命運長河綁定,外力想要更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爲改變他們就等于改變命運長河。但經過我的觀察沫問天這幫家夥自打被你俘虜扔到死火山島之後,他們注定的命運竟然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有你白辰。”
“所以我決定試一試,看看你能不能改變我的命運。”
打神柳很是坦然的說出了它改變主意的原因。“反正有柳絕代在,真要是到了非走不可的時刻我也有離開的機會,不是麽?”
電梯門打開,白辰走出了電梯。
“你倒是夠坦率。”
“這兒的規矩你知道,我也不用再重複。”
白辰淡淡道:“命運這種東西我是一點兒也不信,但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打神柳柳枝輕點:“是的,我知道規矩,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不過,柳絕代的修煉路線?”
白辰轉頭看了它一眼:“還是按照之前定下的來吧,在她成爲掌控者之前不宜通過碧空大世界獲得力量。”
“待她能夠掌控靈能之後便可以随意在碧空大世界遨遊了。”
“好。”
“那我就以四柳的身份加入煙雨學院?”
白辰點了點頭。
“現在我就把你介紹給大家。”
他帶着打神柳來到了臨時指揮中心。
在巫老怪,田綱被白辰帶到碧空大世界後,負責死火山島一切事物的便成了萌新指揮長輔助的左光。
“老師,這是傳說中的四柳。”
白辰指着打神柳。
duang的一聲,左光手中的保溫杯掉到了地上,紅棗,枸杞散落一地。
留守在臨時指揮中心内的師生們也是無比震驚的看着白辰身旁的打神柳。
打神柳柳枝搖曳:“你們好,我就是學霸排行榜排名二十五的四柳。”
“老師,你直接安排它進入咱們煙雨學院的教學序列。”
“另外,除了教學事務之外,你們有什麽不懂的其他問題也都可以找它。”
白辰一點也不客氣的将修煉助手,監工助手,搬磚助手等等一系列工作安排到了打神柳頭上。
趁着留守師生們圍住了打神柳。
左光拉着白辰走出了大帳。
“它不是你帳篷門口那根小柳條嗎?”
左光不解的問道。
這麽一根平平無奇的小柳條居然是傳說中的四柳?
“是的,它還是帝都柳家的底牌,柳風華柳絕代口中的柳樹老祖。”
“之前它來這兒隻是爲了看護柳家姐妹,現在它想要爲我效命。”
左光不禁一愣,不過一想到白辰在碧空大世界的表現。
連諸神都不得不低頭,這傳說中的四柳主動效命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過,他還是壓低了聲音:“它靠譜麽?”
白辰聳了聳肩:“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可以試着相信一下。”
反正煙雨學院除了白辰之外的底蘊對于打神柳而言,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的價值。
十萬個光頭王泊棠加起來在學霸領域也不夠打神柳一根柳條。
白辰根本不擔心它加入後會借機竊取煙雨學院的機密。
而他掌握的那些,十萬個打神柳加起來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和藍星白辰這樣的學霸霸中霸相提并論。
因此,白辰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省去考驗,先讓它把教學任務開展起來再說。
“這樣的話有這尊排名二十五的學霸咱們煙雨學院在學術領域也算有了業界大佬坐鎮。”
“我要好好和他交流一下。”
左光兩眼放光的加入到了和打神柳交流的隊列。
深知自己老師習慣的白辰招來了萌新指揮長:“從現在開始你接過死火山島的控制權。”
“小事你自己處理,大事你通知薩莉。”
萌新指揮長可憐巴巴的說道:“白辰學弟,我也想向傳說中的四柳請教啊。我有一大堆問題搞不明白。”
“要不還是把指揮權統統交給薩莉吧。”
白辰搖頭拒絕:“不行,現在薩莉有更重要的事情。”
将臨時工頭子的身份安排到萌新指揮長身上後,白辰回到了蛇發5型開始和薩莉一起進一步測試惡金的種種特性。
而在碧空大世界碧空帝國和惡金礦區毗鄰的404小城唯一一家連鎖俱樂部内。
崩崩崩崩崩的打樁聲此起彼伏。
俱樂部老闆,被巫老怪包場趕出來的客人以及服務生站在一樓大廳内,七嘴八舌的向神選者們彙報他們的發現。
“這幫外鄉人,根本不是人!”
“十個小時連續不停就是機器都遭不住這樣的強度啊!”
“閣下們,他們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哪裏扛得住!”
俱樂部老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